阎锡山是谁,长河红阳:阎锡山,“早*三年是完人”!
个性八八九九 2022年11月04日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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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文内容针对一奇葩文有感而发。此奇葩文——《真实的阎锡山》()。这个文章被一个唤作“**史”的微信公众号趸了去,另起了一个名字《真实的阎锡山,三晋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好口碑者》,一下子刷了一层油漆阎锡山是谁,鲜鲜亮亮地引来一群果粉撸胳膊挽袖子在下头慷慨留言。那么,山西人的口中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代代相传的好口碑”的阎锡山?
这个,红阳是有些发言权的!因为红阳是个70后,祖籍就是现在的山西晋中市,离着阎锡山作威作福的老巢——山西省会太原市不太远。在红阳早二十多年前,没少了听爷辈、父辈(1920-1940年代出生的那些人)说阎锡山的事情。这些老人们亲自经历的事情按着现在史学材料的分类看,就是“口述历史”,你说是“口碑”也可以。这些老辈人的对阎锡山的“口碑”,足可以为阎锡山这个人定调!
阎锡山的兵
在这些老人们的口中,这个阎锡山实在:
【不是个好产业!】
这是方言,意思是,不是好东西!这样的恶评,大半因为他的那支军队——晋绥军军纪极坏:
【欺负人一绝!】
这都是那些老人们的感受。军纪极坏的兵,就是由“虐民有方”的坏蛋带出来的,那么,阎锡山有“好口碑”,这个从哪里说起呢?!因为阎锡山的兵太坏,所以,老百姓给阎锡山的兵有两个称呼:“钩子兵”;“二战区”。这两个称呼,前一个是骂,都“不是些好产业”;第二个称呼,是嘲:军容不整,邋里邋遢。那么,阎锡山是个什么货色不难知道。怎么可能这个军阀就成了“三晋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好口碑者”?
第一个称呼“钩子兵”,*来我是有机会搞清楚这个称呼的来源和具体文字怎么写的,不过二十多年前只认为上路的历史材料全在铅字印刷的书纸上趴着呢。所以真没把这些老人们的回忆当回事。后来看到的历史书多了以后知道这些回忆的史料分量有多重了,可是再打听这些事情却没机会了。1940年代出生的老人就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了,他们懂事上学的年头就到了1950年代了,“钩子兵”怎么坏,他们没有太切身的感觉。1920、1930年代出生的老人倒是常被“钩子兵”祸害,但是到现在,都基*上不在世了,但是就我对陕西方言的熟悉程度来讲,这词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至于说“二战区”这个嘲笑的词汇,倒是有1940年代的老人们能说得出为什么。因为他们上学的时候正是1950年代,小时候是见过阎锡山的兵的。对那些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同学就起这样的绰号。阎锡山在**时候曾是“第二战区司令”,所以他的兵也就用“二战区”指代。阎锡山的兵,军容不整是出了名的,鞋跟似乎总在脚后跟上踩着,好好一双布鞋就是一双趿拉板似的,走起路来那个声音要么“*踏、*踏”,要么“刺啦、刺啦”,就那个声。双手总觉怕冷似的笼在袖筒里总也不愿意拿出来,走路总是低着头勾着背缩着脖子。用阎锡山的兵的军容形容某人的不修边幅倒也恰如其分。可是,这些兵,欺负起老百姓一点不心软。那些老人们的回忆里,有两支军队最坏——“**人”(侵华*军);还有就是阎锡山的“二战区”的兵。***的**军见得少,印象不是很深。
军容不整,虐民有术,这不是土匪是什么?土匪的大头领能是什么好人?阎锡山就是那伙土匪的头领!这个虐民有方的军阀怎么可能有“三晋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好口碑”?
“钩子兵”的来历,我找不到答案,不过,关于阎锡山口碑的类似口述史材料倒是淘来一*,书中内容正是祖籍所在地一个老工厂的老工人们的口述回忆合集。阎锡山的在三晋百姓心里“口碑”好不好,这些老工人们的记忆是可以做硬证据的,这*书——《晋华风云录》(山西**出版社,1985年12月版)如图:
书里说的这个“晋华纺织厂”:
【是山西兴办最早的机械纺织工厂。……(兴办人)徐一清是阎锡山的叔丈人,凭仗阎锡山这个硬后台,当时在山西也算得上一个显赫人物。徐一清看到在*子关里办纺织厂无人竞争,有利可图,决心一显身手,便去找阎锡山支持。叔丈人在山西办纺织厂,正是阎锡山推行封建割据、搞**王国、掌握经济命脉所极需,自然欣然同意。(《晋华风云录·》7页 董怀瑨整理)】 阎锡山时代山西工人的生存状态
有这样的特殊*,所以,这个工厂里解放前的那些老工人的遭遇是可以作为样*评判阎锡山时代的山西普通百姓的生存状态的。奇葩文章——《真实的阎锡山,三晋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好口碑者》有这么一段话:
【据一位**的新闻记者说,山西省的工人每天可以拿到六角至一元二角钱,与其他省市工人相比,这简直就是高工资,而另一位访问过山西的外国人说,山西工业发展的前景是“无限美好的”。】
按着这个奇葩文章里的“**的记者”的说法,山西工人几乎是白领工人了,不过在《晋华风云录》这*书的第一部分中有名为《看谁把谁憋住》(该书58页)的回忆文章:
【晋华纺织厂库房工人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受不受二百七;够不够,六块一;钱多好当大官,力大难当脚夫”】 这个“**记者”姓甚名谁,奇葩文章不说,难道是“路透社”(小路**透露社)的记者?不过,以这个晋华纺织厂的库房工人的例子看,“山西省的工人每天可以拿到六角至一元二角钱”,那是绝不可能!文中的“二百七”是一包棉花的重量;“六块一”是一个月的工钱。*均贰角。然而就是这贰角钱也不见得能足额拿到,在这一篇回忆文章是胡富科、杨成玉两个已故老工人的口述: 【那时候,我们俩都是库房的搬运工。全库房共十来个工友,每*起早搭黑,把二百七十斤的花包(棉花包)从仓库扛进车间,把成捆的棉纱,一捆捆从车间扛回仓库。成年累月,沉重的花包、纱捆压在肩上,当库工的没有一个不是弯腰驼背的。三伏盛夏,光着黑油油的脊背,在烈*下*活儿;数九寒天阎锡山是谁,在大风雪中仅穿一件单薄的布衫。稍不留心,不是扭了腰就是崴了脚,伤筋动骨是“家常便饭”。这么大的劳动强度,一个月只挣六块一毛钱,就是光棍也吃不饱肚子,更不用说娶媳妇养家了。 就这么一点点工钱,资*家还要生谱揩油。和工人经常打交道的营业处长康公执的毒辣手腕,就很能说明问题。想上工就得先掏三块五块走门钱;上工头一个月的工钱做“保险费”,康某的腰包就是“保险柜”。平*里对工友的罚款、开除象喝凉水一般,张嘴就现成。一罚款,至少不下三毛。受罚的人*一天,还得倒贴钱;要是被开除了,那“保险费”就入了康公执的“保险柜”。(口述人 胡富科 杨成玉 武正国整理)】
这样的光景是**前的光景,**后的光景也差不多,在这*书的第三部分里有《赶走**鬼,来了阎罗王》的回忆文章,工人的工资是这样的:
【起初,阎锡山为了笼络人心,工人们的工资单位以小麦结算,按牌价发给“法币”。但没过三个月,就改成米麦各半,工资实际降低了四分之一。一九四六年后半年,物价开始上涨,每月挣得一多石粮的钱,连五斗也买不下了。后来改为发一半粮一半钱但这一半粮也是些霉*的黑豆、高粱。一半钱啊,物价一*数涨,别说买如数的粮食,就连豆饼也捞不到手。粮店老板也好像专和工人作对,每逢发工资,粮价就飞涨。早晨还是两万一斤,下午就涨到十万,晚上呢?二十万也买不到手了。工人们装上半面袋子“法币”到街里,顶多买一个豆饼。那时候一个烧饼要卖两万元,一个豆饼要卖二十六万元,看看工人的生活怎么个过法?没办法,人口多的只好挖野菜,摘树叶充饥,有的工人甚至将破衣衫、*被褥都卖掉了,没奈何只得下了班再连班*。(口述人 郭继仁 杨成威 杨作民整理)】
在整部书里,工人工资的微薄、工头克扣工资,资方压低工资的口述回忆比比皆是,但是太过于零散,只好选取成“**”的回忆抄录。在这部回忆史料的集结中,晋华纺织厂工人的薪资水平是极其低下的。那么,其他地方呢?会不会有天上地下的差别?这个在电脑上查到一篇文章《康永和与解放前的山西工运》(),文章里这样说当时太原毛织厂工人的生存境遇:
【康永和是西北毛织厂(人们习惯叫太原毛织厂)的工人。该厂是阎锡山的西北实业公司下属的一个厂矿。这里的工人同其他厂矿的工人一样,在官僚资*与封建把头的剥削**下,过着极其悲惨的生活。工人进厂后先要低压两个月的工资,工厂把钱存到银行生息;工人们每天劳动12-14个小时;工厂给工人发的工资有三分之一是“面票子”(即购买面粉的的票证),工人们吃不起面粉,只好再以低价兑换成**维持生活;工厂对工人的劳动保护毫不关心,工人们因工伤或重病住院,都得自己花钱治疗】
太原和榆次两地都一个样!工人的工资惊人的低!同一片“阎老西”的天下,不会有什么“六角-一块二角”和“贰角”的差别!那个“**的记者”在胡说!所谓“上有所是下必甚焉”,又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工人薪资的低下,罪魁祸首还就是那个“三晋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好口碑者”阎锡山!
阎锡山发展经济的“能耐”
那个“**的记者”对山西工人高工资的“夸奖”是被这个奇葩文章归在阎锡山发展“经济”方面的,那么,阎锡山发展经济的能耐很大很厉害么?这个,前述的《“天坛”变样了》对这个厂的筹备工作做了扼要介绍,还是用这个文章做个说明:
【(徐一清得到阎锡山的支持后)腰杆子一下硬了起来,可又感到资金困难力不从心。当时山西的票号老板徐秉臣、郝星三、范子厚等人,亦有意在*省创办纺织工业,单因**上没*山,不敢轻举妄动。当徐一清上门来时说起此事,自然喜出望外,于是发起人的班底很快就组成了。这是一九一九年的事。以徐一清为首的发起人议定股金为一百五十万银元,每股以一百元计,共一万五千股。由发起人分头募集。……集股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开始就不顺利,徐秉臣跑到外省招股,跑遍了京津沪等地,大部分人都不愿投资于内地。徐秉臣再三“晓以大义”也只集得两千来股,杯水车薪,不解决问题,徐秉臣心头一急,病魔缠身,不久便一命呜呼了。……(徐一清)仗着阎锡山的权势,直接去找财政厅长崔文征。崔文征掌握着全省的财政大权,一声令下,太原的十种商行,行行入股;全省一百零五县,县县摊钱;各县县长正在省城开会,也各扣了一个月的薪水入股。 榆次有个地头蛇叫赵鹤年,是县里的财政局长。……榆次要盖纺织厂他也早知道了。正当他眼红手痒、想法儿*足的时候,省里来了摊派入股的命令,便马上亲自出马张罗摊派入股。于是榆次的“四大镇、八小镇、七十二个对对村”和城里的买卖、作坊便都接到了“家家入股,人人出钱”的**。紧接着骑**警察凶神恶煞东村进,西村出,连催带*,闹的全县*犬不宁。经这么一闹腾,全榆次的老百姓也被榨出了三百来股。就凭这些*钱,赵鹤年在晋华纺织股份有限公司成了大股东。后来,又当上了公司的常务董事。】
发展经济要按经济规律办事,阎锡山的叔丈人这样的筹办实业是不是在按着经济规律办事呢?办工厂,有钱就办;没钱筹集;筹集不到那就不要办!借助侄女婿的势力向百姓横征暴敛,这算什么?他叔丈人这番折腾阎锡山会不会不知道呢?阎锡山肯定知道!都折腾到来省城开会的县长们身上了,阎锡山能不知道?但是,阎锡山就没有强力阻止!如此这般的办事,这般如此的“发展经济”和土匪的打劫有区别么?也正是有阎锡山这样的“长官”,才有赵鹤年这样的恶霸拿着百姓的民脂民膏充作他入股做股东的*钱!对阎锡山发展经济的能耐,且慢说好!
固然不能否认阎锡山在山西发展了些工业门类,建立了些工厂,但是,要紧的一点:工业的受益归谁所有?工厂的利润进了谁的口袋?很要必要问问!是工人吗?是那些被压榨血汗出资凑股份建厂的“十种商行”吗?是榆次的“四大镇、八小镇、七十二个对对村”和城里的买卖、作坊们吗?问清楚了这个才好对阎锡山的发展经济,发展工业定调子!而事实上,每一个铜板都进了“阎老西”和他的那些亲戚以及贪官污吏的口袋!阎锡山在山西的那些折腾,且慢说好!
阎锡山的工业有特色——重点发展兵工厂,可是这些兵工厂生产的武器是用来打**人的吗?不否认在**初期打过**,但是,2个月的太原会战之后,那些兵工厂还不都成了*寇的战利品?阎锡山的兵工厂生产的武器绝大部分还不都是来打内战的?!这些兵工厂的作用,可耻!有这些兵工厂的武器,阎锡山就能拉壮丁打内战!山西老百姓要*多少人,谁算过这个账?!阎锡山的*事,且慢说好!
阎锡山“办教育”
奇葩文章还忘不了猛夸阎锡山的“教育奇迹”,这路内容占幅几乎二分之一。不过,无论这样的“奇迹”怎么样的猛吹,不争的事实,山西老百姓的识字率是很低很低的,低到什么程度?我在《,为**哭灵堂!》里说过一个“掌故”,这可是真正的口述史,在**生活过来的老人们的回忆:
【**时候的识字率有多低,我没数字,不过有事实:我的祖籍在山西晋中市,就是晋商的老家。那个地方在山西也算“富足”——能长麦子的地方还不少。可是就这样的“富足”,不识字的**很多很多——太穷了,上不起学。过年了,要贴对联。街上买,穷,舍不得。自己不识字,请人写也掏不起那个“润笔费”。怎么办?那就拿来写对联的红纸,在上头扣一个碗,找来黑墨汁,找根被丢弃的毛笔沾上墨汁沿着碗口画圈圈。一个圈圈就是一个字,数数有钱人家的对联上有几个字,那就画几个圈圈,而后贴在门口。这就是对联了!】
那些老人家们说这段“掌故”的用意是劝我们这些读书不上心的“小鬼们”,这样的机会不容易,别浪费了!
无论奇葩文如何地“**统计”阎锡山的“教育奇迹”,都是具文而已!真的像奇葩文说的那样美好,为什么解放后 要开扫盲班?为什么要办工人夜校?说好说坏,都是替1949之前的那些腐朽**擦**!1949之前的那些腐朽**都欠**百姓一笔债——开启民智的债!这笔债 替他们还了,可是五六十年后出来一堆花粉、果粉替那些欠债不坏的**无赖说好话,没天理了!
特务手段威压百姓
山西老百姓对阎锡山的恨还有个要紧的原因——特务**。这个在这*《晋华风云录》里有反映:
【阎锡山***式的****,还有更毒辣的那就是“三自传讯。”……这“三自传讯”(即自清、自卫、自治)的鬼名堂。这“三自传讯”原来是阎锡山特务******、****群众和**地下党组织最阴险毒辣的手段之一。首先在工人中间公开登记每个人的籍贯、住址、年龄、经历、家庭情况、亲戚朋友等等。特别要注明家乡是不是解放区,有没有**军,是否经常有有人来往等等,都要一一交代,特务们恫吓工人说:“有关系,交关系。没关系,找关系,找出关系交关系,交出关系没关系,不交关系就是有关系。”所谓关系,指的就是和**军的关系。那是白色恐怖笼罩全厂,工人们每天提心掉胆背历史,扳着指头碰年龄,只怕一时失了口,被按“伪装”处置了。(郭继仁 杨成威 口述 杨作民 整理)】
难道那个为阎锡山***的“黄埔开疆”先生愿意在这样的“三自传讯”中活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这“三自传讯”的实施机构是在厂里设置的“福利室”——特务机关。
【“福利室”还在厂里*了十几个“密报箱”,组织了什么“谈谈组”“听听队”,工人们整天处于阴森森的恐怖之中。上工来彼此不敢多说话,下工回家也不得安宁。半夜里房顶上,窗户外常有“听听队”偷听,有时清早起早了,一开门,外面的门搭上还用黑线拴着,这是特务们看你晚上是否外出的记号。不知什么时候就平白无故把你捆走了,卜玉田、汪玉琪,王静斋、申纪林二、三十名工人就是这样被抓走的。(郭继仁 杨成威 口述 杨作民 整理)】 阎锡山的“理论建树”
工人就是老百姓,对付老百姓用特务手段,这样的凶残暴戾不下于***用军统、中统对付老百姓!这样的勾当,用山西方言“折**”。不过,你要说他是在“折**”他还不承认,因为他有他的一套理论撑着,这套理论就是“以*养贵”论:
【 阎锡山“折腾老百姓”的手段与**其他军阀有很大的区别,区别的根*在于他有一套自创的“理论**”,这个 “理论**”可谓千奇百怪,标新立异,乃至令人匪夷所思。 阎锡山认为,世间的真理之一就是“以*养贵”,*者不但要尽 “养贵”的天生职责,而且在“养贵”的过程中受到伤害恰是*者体现价值的必须:“理之生贵于情之生,有情之生贵于无情之生,生贵于无生。以*养贵,是用之也,非伤之也。因用而伤之,所以成其用也。且也,植物吸取万物而发挥其精华,动物吸取植物及无生物而发挥其精华,人则吸取万勿而发挥其精华,是*者之用,借养贵者而更显著也。”(王树增 《解放战争·上册》554页 **文学出版社 2009年8月版)】
“*”者,百姓也;“贵”者,官僚、士绅、财主也。也就是说,百姓天生**,就应该养活“大人”们,在养活“大人”们的过程里被摧残、被损害才会体现自己生存的价值。用植物、动物、人类比这个“理论”,很有些西洋味道,有点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影子哦。骈四俪六一堆,实则***的剥削有理,**有理!这个阎锡山,真不是个“好产业”!
【(阎锡山)权力到手之后,他大兴土木在老家修建官邸以光宗耀祖,前后陆续二十多年,修起大小院落二十多个,房屋近千间,成为近代官僚中极为显赫的一处大庄园;利用权势,除了在商业、工业、金融等领域为家族攫取暴利之外,还迅速在五台、定襄一带大肆抢收土地,集地不下二十万亩,成为山西最大的地主。 苗挺《三晋枭雄:阎锡山传》**华侨出版社2005 .01 网页版】
这是忠实的践履“以*养贵”的理论的必有结果啊!
**记者安娜·**斯·斯特朗这样说这个阎锡山:
【如果阎锡山在他的战区内*掉,或者活下来,而没有用他那做着各种姿势的双手去折腾老百姓,那么,他*后或许可能变成一位受人尊敬的人物,但到最后,山西农民却恨阎锡山比恨***更甚。”“阎锡山喜欢高谈阔论社会变革的哲理,他对玩味乌托邦的空想,远比对**战争中令人厌恶的苦差事感兴趣得多。” (同上书,同页)】
这就是阎锡山在山西农民中的“口碑”,而这样的口碑何尝不是山西工人口中的“口碑”???说什么“真实的阎锡山,三晋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的好口碑者”,还要脸不要?
我很钦佩安娜·**斯·斯特朗对阎锡山的评价中的这句话:
【“如果阎锡山在他的战区内*掉,或者活下来,而没有用他那做着各种姿势的双手去折腾老百姓,那么,他*后或许可能变成一位受人尊敬的人物,但到最后,山西农民却恨阎锡山比恨***更甚。”】
这句话有那么一点“早*三年是完人”的意思。这句话*来是用来评价晚清“天津教案”的处理者——诨号“曾剃头”的曾国藩的话,可是用在阎锡山这里也是那么贴切自然,看起来,阎锡山早早*去,对山西老百姓是个大好事!更或者说,阎锡山早早*去,是对山西老百姓最大的好事。我想,这就是阎锡山存在于世的目的吧?返回**,查看更多